第(3/3)页 贺东齐究竟是不是冤枉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旁观者怎么看。 整个国棉厂,上至厂领导,下至家属院,都认为姜榆是受害者。 “当年贺东齐,不也是这样对飞燕的。” 他被和庭岳压制,反抗不得,就把气撒在贺飞燕身上。 自己做错事,再推到贺飞燕身上,让她受罚。 那时候,魏秀茹不知道真相吗?贺经义心里不清楚吗? 你们都能装聋作哑,凭什么旁人不行。 “安分些吧。” 不然等他百年后,怕是人人都得上贺家踩一脚。 另一头,姜榆听到消息,说贺东齐将会受到部队处分,对这个结果很是满意。 她这两天都窝在家里没出门,来往探病的人差点把门槛踏破。 都少不得要骂贺东齐几句。 “嫂子,你不会是装的吧?” 贺飞燕观察了两天,发现姜榆实在不像是身体不好的样子。 姜榆瞥了她一眼,“嗯哼。” 虽然早就猜到了,但贺飞燕听见她承认的时候,心里还是忍不住吃惊。 “为什么呀?” 贺东齐虽然讨人厌,但他毕竟没对姜榆造成实质性的伤害。 对于这种人,姜榆向来都是懒得搭理的。 姜榆握住她的手,定定看着她。 “他以前,不也是这样对你的吗?” 贺飞燕怔住,和她四目相对,一阵麻意袭上脊背,往骨子里注入暖流。 “是为了我?” 她一开口,便觉得鼻酸,眼泪就这么毫无征兆落了下来。 “任何欺负你的人,我们都要以更狠的手段欺负回去,他现在也尝到被人冤枉的滋味儿了。” “对不起”是最没用的,谁都能说。 犯错的一方没有经历同样的伤害,就不算知错。 站在房门口的吴月,缓缓蹲下,环抱着双腿,下巴抵在膝盖上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