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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听了这话，那张二似乎也豁出去了，也不直接回话，直起身子膝行了几步，跪在庙中蒲团之上，从旁边站立的刘二祝手里接过把香来，双手高拱，冲着山神像拜了几拜，大声道：

    “山神爷在上，小的张二在下，钱庄那银子的确不是我盗的，若是我张二之前偷鸡摸狗的龌龊事您老人家看不过眼，那就直接一雷把我劈死得了！”

    王悟本与袁金生对视一眼，心中均想：“这张二还真是青皮光棍到家了，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没有盗银，就是不说知不知情，而且又发了这么个不清不楚的毒誓，看来山神爷就是真嫉恶如仇把他给劈了，恐怕事实真相也无从追究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心里这般想着，那边张二已经重重一个头磕了下去，同时嘴里大喝道：“请山神爷明察秋毫。”

    张二那头磕的又急又快，脑门与地面接触后发出的声音又闷又响，连院外之人都听得见。

    直起身子，张二似乎有些气喘，略喘了几个呼吸，见似乎没什么动静，好像有了底气，又大喝一声道：“请山神爷明察秋毫。”又是一个头重重地磕了下去。

    说时迟，那时快，就在张二那“毫”字刚刚出口的瞬间，正站在县令袁金生身旁的原告——东盛号钱庄掌柜赵岱炯却身子剧烈颤抖，如同得了疟疾打摆子一般，同时双臂激烈舞动，带动身体前倾，一跤摔跪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赵岱炯的动作幅度颇大，双臂无意识挥舞之下，连站在旁边的县令袁金生的官帽都给打歪了。

    见赵岱炯一跤跪倒在地，身子还不断抽搐，袁金生顾不上扶正被打歪的官帽，与王悟本对望一眼，心有灵犀地同时大喝一声道：“来人啊！拿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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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好意思，发晚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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